无题34
清哥在面对刘皓的时候也是会“失控”的啊。
所以清哥和刘皓在互相影响。
不过终于把最难熬、无助的一段写完了。
其实前段时间我自己都觉得写的特别压抑，特别无聊。
曙光乍现！终于可以爽了！
接下来清哥、二狗、叶修会持续高能。
新年新气象，虽然说生活是那么的不容易，可是还是要有所期待。
转变即将开始。
一家不错的饭店，几瓶好酒。
还没开始吃饭，就开始喝了。
老实说刘皓对这种场合不陌生，席间替他父亲挡了好几波，他觉得自己老了，还没开始喝自己的胃就开始不舒服，他突然间就很生气，暗骂自己的胃不争气，以前替不相干的人喝了那么多，怎么真正该喝的时候反而不中用了，赌气一样喝的越多。
胃里的难受让他自始至终都很清醒，以至于在那个放高息的嘴硬的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，咬死了就要今天还钱，要不然就要采取特殊手段，父亲早就败下阵来的时候，还能吊着一口气跟他周旋。
“都是生意人，我们也不容易啊，我们借给别人钱，也借别人的有，最近也是要还钱，这也是没办法的啊。而且这欠债还钱，当初说好的，按借据也就是该今天还了，这规矩不能坏。”
“最迟明天中午。”女的态度很是强硬是。
红白脸儿，刘皓咧咧嘴，也不着急，也不害怕，笑道：“我也知道大家都急，也知道您也是难做，可是您也知道这种大额的也没那么快。我们这也是第一次找您，您看再等一周，这边马上就周转开了，也就缺个手续，下周一开始上班我们就去，手续下来就给您汇过去，要是到时候真没有，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，那也不迟啊。”
那放高息的是一对夫妇，女的似乎还不是很高兴，男的有点江湖气，听着刘皓小孩子一般的言论，又看刘皓的态度，倒是觉得有趣：“要你说的是真的也不是不可以，只是这几天必须算利息，你们现在连本带息该还204万，你先把54万利息还了，其他的本金还算着利息，再给你一周时间。”
女的还想怎么样，被男的压了下来。
“那是一定算利息，真是谢谢您了，程叔。”
走在回家的路上，爷俩都无话。
刘皓只觉得满心的疲惫，家里不知道能不能拿出来这五十多万。父亲那一百五十万本金多半也是镜花水月，是虚的。刘皓叹了口气，道：“爸，明天的钱怎么办。张叔那里真的能拿到吗？”
“明天的钱，今天晚上先凑一凑……你张叔那里，肯定能拿到的。”
“恩。”
他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，傻的冒泡，别人说啥都信，要不然也不会被人骗的瞒着自己家里捅出这么大的篓子。
两人没回家，又转了几个做生意的老同学和亲戚家，幸得父亲平时为人谦和，人缘倒是不错，也有人愿意出手帮忙，收获了一把欠条，和二三十万。站在路灯下，父亲点燃一根烟，道：“你就跟你妈说谈妥了，人家同意缓一周，别说什么本金利息的事儿，也别说借钱的事，你妈的脾气，你也是知道的。其余的，明天上午再借点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再歇两天就还回杭州吧。”
……
“好。”
说实话的，刘皓是真的想相信自己的父亲，因为相信了父亲，自己就可以放下这个包袱，该干什么干什么。可是，父亲不能相信也是既定事实，你明明知道父亲开的都是空头支票还要自欺欺人？
逃避，这种事情避的开吗？
可自己又要从哪里去找钱呢？
坐在回杭州的火车上，刘皓靠着窗子。
窗外依旧是一片夜色无边。
当刘皓看到徐清惊异的脸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稍稍活了过来。
徐清确实挺惊异的，刘皓就回家了小一周时间，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。或许刘皓自己也没注意，这次来回奔波，除去和刘月一起吃的藤椒鸡，几乎都没怎么吃东西，每天也只睡三、四个小时。
刘皓一回来，就钻到房间里打电话。
在晚上徐清下班回来的时候，发现刘皓站在玄关，没有哭，也没有歇斯底里，显得很平静。
“哥，不好意思，一直都有事，所以也没来得及做饭。”
“我不考试了，我要回家工作了，明天的车票。”
徐清语塞，此时此刻，所有的话也都显得多余，他看着刘皓，突然就想做一个动作。
这个动作不甚妥当，但他还是做了。
他上前，一把将刘皓拉到怀里。
拥抱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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