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延晚期患者

无甚可说

往事

很早很早时候写的玩意儿

没发过

因为对万花和苍云一点都不了解

现在不玩儿了,偶然翻到,思绪万千

想想还是发出来吧,哈哈,脸皮变得超厚。

不过还是想说,为什么花间的橙武不是毛笔呢?都是笛子和烟斗之类的,感觉跟那个墨水的特效好不搭啊哎。。。

有bug求轻拍

 

 

 

墨颠是一支笛,很华美的笛子。

这支笛既吹过迷心醉人的歌曲,也夺过江湖豪侠的命。

这支笛现在被一双手握在手里,一双修长、有力的手。

这只笛的主人不只有一双美丽的手,还有一双漂亮的眼,只是这双眼睛此时却尽是凌厉,对着倒在地上的那人道:“笨成这样,真不知道当初燕忘情是怎么让你加入苍云军的,都这么长时间,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。你师弟比你晚入门一个月,现在已是名剑大会上的前几名了。”

这徒弟还是他去昆仑的时候捡到的,那时苍云还是一个接受门派试练的新人,招式都没有学全,穿着破烂衣服,被一群流氓揍得满地找牙。他实在看不过去,挚笛而上,兰摧玉折、玉石俱焚,简简单单两招过后,他便多了一个江湖徒弟。

躺在地上的苍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
“三个月后为师再来找你切磋,倘若你还是连一个绝刀都使不出,你就……”他眸色渐暗,道:“自己脱了这身盔甲,退出苍云军吧。”

苍云依旧是不好意思的笑,她不爱说话,可能是因为来自朔风四起,阴云封疆的塞外,所以连嘴也封住了。但苍云也会有话多的时候,每次喝酒,苍云都会笑眯眯的一遍又一遍的说,雁门关的长城,雁门关的大雪,还有雁门关的映雪湖。

这时他都会很生气,没来由的生气,有时也会忍不住骂苍云身为一个女孩子却不知道爱惜自己,满手的冻疮和老茧,比花谷男子的手还粗糙,脸晒得比花谷的男子还黑。总之他就是不喜欢雁门关,尤其是苍云提起雁门关。

苍云依旧在花海没日没夜的练习,一身墨色玄甲,白色的雁翎上下翻飞,斩刀、绝刀、盾舞、盾飞、盾立。他不忙的时候会去看,这时候他也会想,苍云的招式这般张狂,在雁门关漫天大雪中想必也是好看的很。

直到那一日,他在谷外办事,忽听得街上路人都在讨论安禄山谋反,雁门关已成孤城之势,他无暇它顾,策马扬鞭,奔回花谷。

如他所料,故人已去,只留下一只极丑的流云木簪,上面刻着“谢师恩”。

后来,安禄山叛军一路南下,势如破竹,玄宗出逃,江湖众人再也无法置身事外,各大门派联手御敌。他握紧手中的墨颠,一骑绝尘,星夜兼程,在一天夜晚,他终于看到了雁门关,苍云的雁门关。

千里卷霜雪,皓月当空,火光中的血腥映在刀锋上,映在眸子里。他牵马走过一个个营地,看到很多人,男的、女的、受伤的、健壮的,就是没有看到她。

他是万花谷专修花间游心法的弟子,他一直认为行走江湖,离经易道、用太素九玄针悬壶济世远不如以笛为刃,判官夺命来的痛快。

因为不是医者,他每日随着将士冲锋陷阵,玉笛染血,再也吹不出动人的歌曲。

一日夜晚,狼牙军突袭,他从睡梦中被惊醒,走上战场,风声、刀声、惨叫声。他飞身过去,尽毕生之所学,挥动手中的墨颠,墨色到处,摧心夺命。

但是敌人数量太多,他渐渐不支,身边不断有人倒下去,看着远处奔来的狼牙军,他仰天长笑,这次真是要“玉石俱焚”了,只不过还是没有见到她。

眼前突然一片血光,一面铁盾旋转飞舞而来,将冲上来的几名狼牙士兵击飞。他转头看去,在那一片早已尸横遍野的土地上,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,执刀而立,周身玄甲遍染血污,在火光中就像洒遍了残阳,一双眸子,一双充满笑意的眸子,又是那样的让人熟悉。

“徒弟。”

一阵风掠过,兵刃相击,斩刀、绝刀、盾立、盾飞、盾舞,他从不知道她的绝刀居然也可以这样美,在这漫天大雪、漫天火光、漫天血色中,那翻飞的身影就像一名绝世的舞姬,在跳一曲惨绝人寰的歌。

她依旧不说话,招式行云流水,只是偶尔转身的时候有些不自然。他知道她受伤了,可她只是对他笑,看到那笑,他便安下心来。两人从无人夜半杀到朝来天明,杀到援军到来。他看到溃退而逃的狼牙军,欣喜若狂,拍向盾娘的肩膀。

“哐啷”一声,刀落到地上,苍云轰然倒地,再也没有起来。

他不记得那日他是怎么回去的,只记得,他背着苍云的尸体向每一个路过的人求救,后来万花谷单修离经心法的师弟告诉他,盾娘浑身血已流尽,伤口在后腰,如果在战场上能有谁用太素九玄针封住这一带的血脉,遍不致于死了。

太素九玄针!万花谷离经门下独门绝学,连筋接骨、起死回生的太素九玄针!

他怔在那里,墨颠从手中滑落。

再后来,过了很久,安史之乱平定,他从雁门关回谷,转投谷中医圣孙思邈门下。

十年之后,雁门关多了一位医道极高的行脚医生,他长发墨衣,文质彬彬,一派温文尔雅,不爱说话,总是笑眯眯的,只是发间一支丑极的木簪,似一声低低的叹息,将这一段往事消散于风中。

 

 

 

额。。。。。。

其实题目应该叫论奶的重要性吧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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